本帖最后由 小山林卡 于 2019-11-26 16:25 编辑
( q. E+ J: O1 _# X/ X( cChapter 23 Part 3 , A" ]: f c( E7 _, x
床边已放着装好热水的金属澡盆,这是由拉克姆家里干小克里斯托弗的工作的人送来的。苏糖帮着苏菲起床,小心地帮她脱下睡袍,以免她自己的尿蹭到她脸上。剩下的,就是这孩子自己来了。她壮实的身体和纤长的胳膊隐没在拉克姆肥皂丰富的肥皂泡中。(在接受了苏糖的改进性意见之后,拉克姆肥皂的起泡效果非常好,远远超过其他的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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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真棒”,苏糖说,然后看向一边时,吓得她脖子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因为黑暗中有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苏菲的洋娃娃,歪斜地倒在梳妆台上,下巴埋在胸前,露出喷了漆的牙齿,咧着嘴笑。苏糖和这个小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直到洗澡的水声停下来,她转过头去看苏菲,这孩子正在站着等擦干,肩膀冻得直发抖,苏糖用一条毛巾把她裹起来,与此同时,她瞥了一眼苏菲两腿间光滑而稚嫩的私处,那儿清楚地诠释了什么叫水光闪耀的性感,她情不自禁地想像一个肿胀的淡紫色圆头物体凶猛地插入其中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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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小姐”,听到她的家庭教师这样难过地咕哝,苏菲说道。 9 ?" J7 J1 X) I) G3 V( y! e( ]" ^
“你没做错事,亲爱的,”苏糖说道,在孩子擦干身子时,她朝窗外看向远处。太阳快要升起来了,或者至少是夜色正在逐渐褪去,苏糖的大腿上已经准备好了一件小小的衬裙。 * n7 ]- C, K% Q! e. V
时间到了八点半,吃完罗斯送来的麦片粥,苏糖带苏菲去上课,就像昨天之前去育儿室。她们踮着脚尖穿过黑暗,关上身后的门,门后藏着威廉和艾格尼丝的个人物品,或许他们自己也在里面。她们俩悄声无息地走着,就像老鼠,或者说小偷,一直走到楼梯口,然后进入一个没有灯的房间,石板和摇摆木马已经准备好放在了那里。 / W0 q1 G% d+ h( _* k4 A3 V; l
一个仆人在壁炉里生起了火,使室内温度达到可以让人忍受的程度,苏糖打开灯时,苏菲径直走向写字桌然后坐好,她穿着鞋子的双脚悬空着,离地面还有几英寸。 + z' h( e/ F7 ~- d0 v3 a% ]' c3 R
“我看,咱们先从听写开始吧”,苏糖说,同时她的肠道开始持续制造噪音。“随便听写一些词汇,看看你在没睡醒的时候,字写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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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没有接收到这种幽默;她看起来要认真对待这次趁她不备而刁难她的企图。她静静地在面前的桌上铺开一张白纸,聚精会神的坐着,等待着第一道羞辱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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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苏糖小姐说出第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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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脸对着纸张,写下了这个单词,她小小的手笨拙地紧握着笔,大眼睛闪着光,努力让她的字迹完美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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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 : E' `* E; j# d" H' }% t7 s; U/ F3 M" J
重新蘸点墨水。然而一滴黑黑的墨水毁掉了她写的首字母“d”,苏菲失望得皱起了眉头,这一定是个早有预谋的圈套,一定是!这是又一个让她丢人的计划。 6 o3 k# h( O9 Y) N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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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装作很认真的写下一些字母,没有表现出她对拼写的不确定(就苏糖来说她是能看出来她拼写得混乱)。到底他俩谁被骗了呢? 8 d/ e/ b% s, q" L/ k$ \7 f) b
“女主人-不...呃...女孩” 5 Y& w% u$ U8 p% Y7 \, w6 y
处女,这让苏糖的脑子里产生了一种让她难以喘息的幻觉,一个狡诈的魔鬼在用卡斯特薇夫人的声音说着。 4 F% {7 G1 b3 e5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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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 1 D( J- w3 H' l5 e2 S4 Y
“呃...”(她看了看周围找了找思路)“窗户。” ' E9 [8 }% B7 G6 d( U7 f& E
我正在为你保持完好无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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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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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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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愈加明亮起来,照亮了这阴暗的教室,温暖了陈腐的空气。苏糖用黑色的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她根本没想到听写是这么费劲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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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早上,苏菲·拉克姆都按照她的指示,写字,大声朗读,她听了一个伊索寓言的故事,并且反复思考着它的寓意。她的第一堂历史课简直是顺从听话的典范;苏糖小姐把一些历史事实讲述了五到六遍,苏菲不断复述,直到深深地刻到自己的脑子里,或者至少在记忆里有些印象。至此,苏菲知道了了在公元一世纪,罗马人建立了伦敦,泰特斯攻陷耶路撒冷,罗马城在尼禄统治时期被焚毁。熟记这些干巴巴的历史事件用了差不多十分钟时间,时间几乎全部花在了发音校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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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总是把圣城耶路撒冷读成“耶斯”冷。然而,早晨的时间飞逝,苏糖把曼格尔的书放在一边,准备回答一些苏菲在课堂上产生的问题,比如,罗马人建好伦敦之前它在哪呢;为什么泰特斯不关心“耶斯”冷;为什么罗马在下雨却还能着火?然后,苏糖回答完她这些难以理解的问题(关于泰特斯的事情的解释其实是是苏糖瞎编的),还向她解释了一些更基础的问题,比如世纪是什么;一个人怎么知道他生活在几世纪;伦敦有大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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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见过大象吗?”苏糖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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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见过,小姐”这孩子说。 9 z+ [' P8 Z* X. [, o; |" r
中午时分,按照苏菲的日程表她可以暂时下课玩上几个小时,苏糖也一样解放了。孩子穿戴整齐,规规矩矩的下楼和父母共进午餐或晚餐,像这种在别的家庭里符合仪轨而又普遍的事情,在拉克姆家是从来没听说过的。 # X" ]& s; V4 }; E; C0 O5 y3 f; F" J
晨光明媚的天气开始转阴下雨,她们的那部分吃食,是罗斯从楼下的午餐中分好带上来的(苏糖很疑惑,谁在楼下吃午餐?),放下吃食,她就消失了。课程下午两点才开始,苏糖希望先缓缓,找机会缓解一下她身体的不适,麻木得快要冻僵的双脚,因为出汗而湿冷的腋窝,又疼又痒的屁眼,她在吃她的胡萝卜布丁的时候,她在她的脑海中寻找着一个词来代替“屁眼”-不是“肛门”,听起来还是很粗俗,而是一些很难想起来的,无伤大雅、能上得了台面的。没戏。尽管很难,她也必须净化她的语言和思想,如果她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家庭女教师。即便到现在威廉也没有显露出对他女儿的一丁点关心,但他一定不想让她学了满嘴粗话。 $ K+ c1 q: H# |$ Y
“规矩点,苏菲”,当苏糖准备把这个小孩关进育儿室——而不是学校教室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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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乖孩子,亲爱的姑娘,机智又开朗”。苏菲开始背诵,开玩笑般地接过机会去完成那首诗,像是教理问答一样,“做高尚的事,不要整天做白日梦。生老病死,或是永生,都要愉快地歌唱”。“很好,苏菲”,苏糖说着,关上了门。 1 v' c- j, A+ Y0 T$ w# B7 l
苏糖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夜壶已经被人倒掉并且洗干净了,房间里的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的香味,床也换上了新的被单和枕套,苏糖的发梳、针线盒、纽扣钩等诸如此类的东西都被整理好了,井井有条地放在毯子上。床底下的日记包并没有被发现,真是谢天谢地。化妆台上放了一瓶水,还有一个干净的玻璃杯和一张叠好的纸条。 ; F2 N) b9 u& V6 J
苏糖拿起那张留言的纸条,心想着一定是威廉留下的。打开一看,是罗斯,上面写着,希尔斯会处理那扇窗户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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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掉衣服,把需要洗的部分洗了一下,穿上了威廉特别喜欢的那件紫红色的有胸罩的晨衣。她坐在床上,把脚裹在毯子里,等着威廉过来。艾格尼丝的日记让她有一种非常想继续读的冲动,但是她不敢冒这个险,因为威廉来的时候,他一定以及肯定——不会敲门,然后她怎么解释呢?就算他敲门了,日记本也是脏的,弄干净手上沾的灰也得好一阵... e9 a1 |4 P5 u j; w8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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